分毫。谢樵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刀,纵然是和柳上烟拼刀,亦是有重量的,而这个人,只是轻易地抬手用伞骨遮了一遮,他刚刚甚至感觉到了刀劈进血肉的触感,然而,没有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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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樵,停下。”柳上烟淡淡地开口。
“原来你叫谢樵,是柳公子的护卫吗?”他缓步走到案前坐下,坐姿散漫不羁,跟柳上烟那副没骨头一样懒散的样子有几分相仿。
谢樵收起刀,紧紧地盯着他,在角落里守望着他们二人。
“不,是我的内人。”
他点点头,蘸着杯中物,自我介绍道,“蓬莱方氏,名涴意。”
“没有随行的礼物,请柳公子见谅。”
“无妨,我和他还没有成亲。”
谢樵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虽然他确实和柳上烟行了房事,那也不代表他要娶自己,何况自己是个男人。如果柳上烟好南风,他是听说过的,阴阳紊乱,疼痛、流血、失控、被压制,简而言之,自己是个伺候男人的货色。谢樵不能接受,但是他现在又实实在在做着这样的事情。他摇摇头,不想再思考自己和柳上烟之间的关系,将注意力再次转到方涴意身上,那位看起来就不识人间疾苦的客人,和他那同记忆里相仿的,如此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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