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言的少年似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被占有欲裹满的陌生人。那灰绿色的瞳孔中爬满了失控,如同孤立无援守护领地的凶兽,恨不能把自己的猎物立刻吞进肚里吃个痛快,让别的人再不能觊觎半分。
这密集如雨点的抽送越来越重,顶着酸胀的宫颈插,全然已经超出了穹的承受范围,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有种下一秒就要被开膛破肚的错觉。
他几乎要忘了这操他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最熟悉的丹恒了。他哭泣着求饶,甚至尖叫出声,太过猛烈的操干让他身体战栗颤抖着,下面噗噗的喷水,像被插漏了,手指也在丹恒的手臂上抠出了几道指甲印。就算如此,也没能让丹恒停下动作。
无休止的抽插让他有些崩溃,高潮连成片,其中的界限已经模糊起来,但快感仍旧像炸开在阴道里的火花,把穹的理智不断麻痹再抓回。他感觉丹恒是在报复他,报复他刚才嫌不够重,所以要往死里操他。
他的脑袋空白,无法思考,每一秒钟都有快慰翻涌而上,泄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澎湃的舒畅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让他变得像个只会浪叫的骚货。
逼里的每个点都被照顾到了,他自己知道的,或者他自己不知道的,通通被丹恒摸索了出来,在鸡巴上的青筋撑开穴肉的时候重重摩擦,被拉扯到了难以承受的程度。
穹哭都哭不出来,干噎的喉间努力拼凑了几个字:“你…啊啊啊…丹恒——慢点…要烂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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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身体都要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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