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上有道伤口,不深,但是在渗血,翻过来看手指上还有一道。他回忆了片刻,想起刚进门砂金挣扎的时候,但那时他紧张得要死,只顾着牢牢压制对方了,可能是砂金身上的一些金属配件硌出来的。
“不知道,”穹低着头撒谎,含糊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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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明明一整天都和自己待在一起,回去的时候还没有受伤。
但景元并不打算拆穿,从行李箱翻了盒创可贴出来,认认真真的给穹把伤口贴起来。能看得出来他不擅长处理这些事,贴的皱巴巴的。
但是穹却感觉鼻腔发酸。
景元特别温柔,特别好,肯定看出他撒谎了,可是却没有追问下去。就连自己今天用那种称得上是任性的理由逃工,景元也没有任何要责怪他的意思,还陪他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
于是穹想到了那个和景元同样温柔的人,给他上药、还在他难过的时候愿意给他一个拥抱的人。
其实他此前想问,但一直没机会,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前阵子回组几天,刃全然把他当做陌生人,除却拍戏的时候,连个正眼都没给过他。
穹想,也许是刃不喜欢他,所以不想理他了。
“我有件事想问你,景老师。”穹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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