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好的丝绸,妻主可以自己拿去做一件衣服。”
声音温和有礼,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葛风也道:“妻主,我们不需要做衣服,妻主给自己做衣服就好。”
卿酒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手中的布匹在阳光下泛出好看的光泽,那是上等丝绸的象征。
卿酒顿了顿,旋即又将手收了回去。
她应了一声:“哦。”听不出她的情绪来。
卿酒又将另一只手伸了出去,上面有几个药包。
她的声音很淡漠:“这是给白子青抓的药,可以给他治病和调理身体的,你们会熬药吗?会的话那去把药给熬了。”
卿酒此时伸在半空中的小黑手已还是没有人接。
葛华温笑着看着卿酒:“承蒙妻主关心,子青先前病得厉害,已经请大夫来看过了,药已经在熬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