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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的血痕,模糊的血肉,空气凝滞着焦灼,晦暗不明的情绪焰火般轰然燃烧起来,李岩双眼模糊脊背像快要断裂的弓弦般绷紧到极致,湿懦冰凉的血液淌了下来将那红艳的被褥润得暗沉一片,雪看着李岩高扬的头一点一点低了下去,雪扔下浸满鲜血的鞭子坐到了床侧,捏着李岩的脸看着男人失了焦点的黑眸,男人仿佛忘记了自己早被毒哑的事实,固执地张开嘴角却只能发出间断的喘息声,雪却从那嘴角的弧度听出了男人心中藏着的话语,李岩在喊他的名字,雪低下眼朦胧的光线下看不清表情,他轻手抚摸着李岩鲜血淋漓的后背,解下了束缚男人的镣铐,将失神的男人面对面揽进了自己怀里,李岩的身体温度很低跟从前当家丁时差别很大,捂一会儿或许就会暖了。
睡着的李岩变得很安静,强壮的身躯缺乏安全感似地瑟缩成了一团,雪抱着男人浑身霜雪般凛冽的气质渐渐柔和下来,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舒缓白日里官场里迎来送往的辛劳,贴身的仆从早换成了忠心的死士,确保密室里一丝一毫的消息都不会泄露出去,雪继续看起了那本从大师那里得来制约鬼魂的古书,他得抓紧完全学会才能更好地压制住李岩,虽然李岩现在被他困于床褥之间,但李岩死后怨气深重心里还起了害他的心思,他就不得不提防着男人免生变故,权势和男人雪这一次都要牢牢抓在手里。
李岩身上的血腥气很重想必杀了不少人,成了鬼的李岩心里怨着他现在却只能被他囚在床褥之间,一个月的时间他早就请了高僧设下阵法甚至还学会了一些术法,李岩却一点没防备的直愣愣的前来杀他,雪无声地笑了笑,做人的时候李岩就不太聪明,空有孔武有力的身材没有与之匹配的智慧,自己当初不过是厌恶血迹将干净的屋子弄脏,在李岩被木棍鞭打时出言说了一句免下了男人莫须有的责罚,李岩便尽心尽力地照料着他的饮食起居,最后更是伺候到了他的床上主动叉开双腿让他干,男人干男人这件事在历朝历代之间也算不得多超出常规,只是见不得光的事总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
床下做忠仆,床上当婊子,李岩的角色转换得很快,雪也乐于跟男人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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