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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放心,这孩子也与咱们爷俩有缘分,我会尽力。还有你和他父母可曾交代清楚,在我医治他这段时间不能打扰。”师爷很郑重的说。
“我已经交代了,他父母也是本分人,不会出乱子。”刘文答道。
“大病也许是大机缘,我看这孩子有特殊的地方,不然也不会遇到你我。”师爷说道。
“抱他下车时,我一触手,感觉这孩子简直皮包骨了,这次患难对一个孩子来说有点残酷”刘文有点感伤。
“人生无常,我教导你的你怎么忘了,你天赋虽然不是极佳,但宅心仁厚,所以我才收你为徒,当初不是与你祖上有交情,我也不会这么轻易把真东西传你。人生就是个加减乘除的过程,享一份福,就要能受得起一份罪。天地是公平的,患难未必就一定是坏事。这孩子也许经历这个后,以后也许会成就另一番作为。”
刘文对老师还是敬畏的,从小师父太严厉,在他内心留下了一个阴影,自己都过了不惑之年,依然像个小孩子。那时动不动就挨揍,现在虽然年纪大了,师父脾气还是很古怪。但刘文还是越来愈而感觉当初岁月的亲情。
“恩,这孩子也挺那个古怪的,问的问题都是这个年龄不会去想的事,总是追问一些奇谈怪论,尤其对神仙着迷。”刘文索性不隐瞒经纶的想法。
“小孩子,还不都爱做梦。”师父并没奇怪。
“当初教他时,我探出他对气脉很敏感,居然能再我没教导的情况下,自己进入相似入定的境界。”
“嗯?他能入定?”师爷有点兴趣了:“我探他气脉大部分遇阻了,寒邪侵入脏腑,非医药可以治疗的了。要是深入骨髓,那我也束手无策了,肯定瘫痪。现在还没侵入骨髓,我倒是还能救治。”
“这孩子,依我看对内功会有特殊的体认。他的师兄弟基本都是迟钝的很,就他一接触就能自己找到,人门途径。”刘文继续解释道。
躺在床上的经纶,感觉无聊。看着房顶,数着房上的把子。农村很多人家不扎顶棚,那些那芦苇高粱杆扎成土制檩条,很是有乡土气息。
自这场大病,经纶好像有了一个强迫症,看到什么,都在心里数一遍。还是反复的数。有时他自己感觉这个行为也很可笑。
他收住思绪,等了一会不见师父回来。于是又想起那个梦里的口诀,想再试试看能否进入自己的梦中界,就按着口诀实验起来,不觉人已经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