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父和严宽两个愣是搞垮了一方恶霸,神不知鬼不觉的替常伯报了仇。
儿子死了,大仇得报,又是一身残疾,常伯本没有了生存下去欲望,是钟父让他到衙门,做他的门房,同严宽一样,常伯也是不在奴籍的,这门房一做就是十多年,直到恩人逝去......
常伯知道,如今家中没有进项,严宽此去常州是为了卖铺子,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无甚的本事,正常情况,本该自觉地卷卷铺盖走人,不留下给恩人子女增添负担的,但是,钟父此生只得一女,如今恩人已逝,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恩人守护他的子女。
钟晚颜自出生就玉雪可爱,被钟父捧在掌心,常伯自然也是将她当小主子看的,只是怕自己的断腿瞎眼吓到粉嫩嫩的小姑娘,一直不敢往钟晚颜面前凑,直到家逢巨变,家中奴仆走的走,散的散,与钟晚颜的接触这才多了些。
自打钟晚颜一出门,常伯就守在门边,要不是不良于行,就算钟晚颜不让他跟着,他也得偷偷跟上,总比在这提醒吊胆来得强。
这不,别看常伯瘸了一条腿,刚一听到钟晚颜的脚步声,就身姿矫健的起身开门了,刚打开门还没说话,就见钟晚颜笑盈盈的见他道:“常伯,您看我挖到了什么,今儿个晚上可以新添个菜了”
一句话说的常伯眼泪快掉了下来:老爷在世的时候,小姐什么时候为吃喝发愁过,都是让人精心准备送到手边的,可如今过得叫什么日子呀......
似乎察觉到常伯情绪不对,钟晚颜笑了笑,接着道:“您明天如果没事儿,就跟着我一起上山吧,挖些笋子回来,我们做成笋干留到冬天吃,要不再等几天,这春笋可就没了”
常伯胡乱的用袖口楷了下眼角流出的眼泪,还怕被钟晚颜瞧见,一直侧着身,声音有些暗哑,忙道:“要的要的,整天在家没事做,这把老骨头都酸了,正好上山能活动活动”
这个决定到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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