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萧濯果然传来了消息,刘大夫同意传授钟晚颜药理,但拜师就不必了,刘大夫自谦的原话是:“鄙人医术粗浅,于医道一术只略通皮毛,医途仍尚在探索,教习弟子只怕还不够资格,只能将我这二十余年来,积累的经验传授于同道中人”
正好钟晚颜也没有拜师的打算,一来她只打算学习药理就足够了,并没有习医的想法。二来习医太苦,这一世是上天犒赏她的,她要充分的享受生活,过过前世梦寐以求的舒服日子。
严宽同钟晚颜在萧濯的引荐下,携礼品上门拜访了刘大夫,讲好了每月交五两束修,过几日便开始,传授内容有书籍上的内容,还有刘大夫采药,种药,炮制药材的经验和方法。
钟晚颜觉得一位大夫肯把二十来年的经验传授与她,就算每月交十两束修也是值得的。
时间就在弹指一挥间过去,第一个月,刘大夫从最基本的采药开始教习钟晚颜,一株药草的生存习性,它周围的伴生植物,对人有何功效......
连着一个月,钟晚颜每天都跟着刘大夫进山采药,得亏钟晚颜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进空间练习上一段时间的瑜伽,才得以能坚持下来每天上山采药,消耗体能的学习过程。
对于早已了解她体质的严宽一行人,深感惊奇,当初听钟晚颜说要学习药理,这些人还当是听笑话一般,就算是对钟父十分忠心,对钟晚颜爱屋及乌的严宽和常伯都是如此认为:她坚持不了几天就会放弃,就算有心想学,那副柔弱的体质也难以应付习药的辛苦。
结果自然令他们惊掉下巴。
钟晚颜渐渐适应了刘大夫的教习节奏,一个月之后,钟晚颜将刘大夫采药的经验学的七七八八后,刘大夫便不再每天都同她一起进山了,改成五天一次。
于是,钟晚颜每天晨起,吃过早饭后就背着药篓进山,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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