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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感觉撞破了什么,在陈霁玥越发沉闷忍痛的哼哼声中,陈兰知道是她把处女膜操破了。
并不是所有处女都会有一层完整的膜,有的会随着经血、运动等提前破掉,陈兰这是遇到极品了。
“嘶…霁玥,好紧啊…爽死长姐了…放松,让长姐再进去一点…”
陈兰也是压着声音讲的,但是突突的冲撞声格外明显。
陈霁玥不敢喘出声,脸红的像柿子,幼儿园配的单人小床在冲撞中摇摇晃晃,发出吱吱的响声。
“嗯…嗯…不疼了…好舒服啊长姐…你再用力一点…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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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兰用气流声道:“这么快就爽了?霁玥真是天生的骚货。”
“嗯啊…你好坏,长姐…明明是你…”
陈兰乐此不疲地操干着,“好,是我。”
因为场合问题,陈兰只扒下她的内裤直接操,她身上的旗袍还是严整的,陈兰想摸奶只能隔着衣服,或者从下面绕很长一段“路”探上去,才能抓住那果冻般柔软的肉球。
逼仄而令人窒息的被褥里,陈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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