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蹭到椅子上,扑哧扑哧的猛烈水声在房内响起。
火炉里响着噼里啪啦的树枝断裂声,窗外的雪下的越来越大,逐渐在窗户纸上结了一层细密的冰晶,却又被房内温暖的热度融掉。
“你他妈的……轻点啊……”
江宁低声呻吟着,眼睛含着泪水,下身的屁股被男人抱着,粗长的性器在他雪白的臀肉间进出抽插,被撞成淫靡的肉浪,透明的淫水从穴口处滴落,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的泥泞不堪。
他浑身的重量都坐在戚渊那根鸡巴上,差点没把他捅死,狗男人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进他的穴里。
江宁的唇角溢出呻吟,被操的快感迭起,整个人被戚渊抱着,耳边还响着对方的声音:“你和蒲嘉树、司寇宣做过吗?”
“我和他们比怎么样,嗯?虽然年纪大,但也不差吧?乖儿子还说我是阳痿吗?”
江宁被最后那句话刺激的浑身一颤,忍不住出声:“你别喊……别这么喊我……”
直男世界里,喊爹是最高赞誉,江宁只觉得太屈辱了,被一个男同边干边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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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渊挺着那根紫红的鸡巴猛的肏进紧窄湿热的嫩批,享受着湿滑的嫩肉包裹、挤压性器的快感,爽的后背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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