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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高利等着屋顶上明亮的白灯,下身的钝痛和酥麻让他昏昏沉沉,无数个日夜他都是那般挥霍青春的,在性爱和药物中度过一天又一天。
“这就是你为什么不能去科学院而是在军校里混日子!”
耳畔重又想起父亲的真知灼见,格里粗喘着抵住了身后的水龙头,他带着铁钉的脊椎传来剧痛,让他忍不住尖叫起来。
“啊,好人,放我下去。”格里高利瞪大了双眼,他伸手揉了揉麦文的头顶,为自己悲催的、为了不被铁臂带歪不得不称重的脊椎哀叹。
麦文闻言不满地抬头盯着他,见格里的神色真的不太好才松了口,格里颤抖着从水池里爬出来,转身背对着麦文。他看着镜中人,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都爽到泪流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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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结实的后背上,每隔十厘米就有一块方正的疤痕,显现出略白的色泽,麦文拂过那些伤痕,低头在那里轻吻。微咸的汗水让麦文越发地怜惜了对方,起身将性器插入的动作都不自觉地放慢了。
“嗯……我记得这个,记得科研官将你旧的铁钉取出来,再换上新的,即便用上了治疗凝胶,这里的脓水也很久都没有去除。在返程的飞船上,我曾替你一次次地涂抹药膏,帮你检查。”麦文直起身,对着镜子里的格里高利笑了笑,他粗喘着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将外套扔在了地上。
“啊,啊……格里,你的屁股真是翘啊,可惜被陛下干松了,他同意你出宫做外勤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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