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金斯太太有点担忧。
最近她一直偷偷关注着卓拉,哦,年轻的小伙子,眉眼间多了几分莫名的惆怅和惊慌。他不再向往沼泽,也不答应哈金斯先生的邀约,整天躲在老房子里。有时候他告诉哈金斯太太,他想搬走,可过几天,他又迟疑了,不知道该去哪里。
对于卓拉的变化,哈金斯先生观察得更细致,觉得他像在恐惧着什么。然而,无论夫妇俩如何开解,对方始终不愿透露。“如果你在这里过得不开心,就暂时离开吧,去其他地方走走。”哈金斯太太劝说。
卓拉似乎被说动了,简单收拾行李,雇佣了司机把他送到附近的城市。他不太愿意回家,说实话,那些喂养着野生动物的地方不算家,只是一栋栋房子。若是他出现,难免要忍受兄弟姊妹的嘲讽,说他愚笨、贪玩,无法帮忙料理家族产业。卓拉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没有天赋,也抢不过他们,或者说,他对动物、植物的追求,本质上只是想要索求一种强者向弱者施压的快感。
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酒店方面的招待非常妥帖,卓拉暂时收回警惕的尖刺,远离沼泽,不再有皮肤粘腻的感觉,他惊喜地看见床头放着一支助眠的红酒。其实他并不酗酒,酒精只是麻醉剂,令他不再回忆被怪物肆意掠夺的画面——骨头深处发痒——卓拉坚称自己只是太过震惊,第一次的性爱经验与所有人都不同,难忘且恐怖。
他决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另一边,哈金斯先生有些提不起劲,一方面出于安全着想,钓鱼客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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