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痕又崩开了?不应该啊。爸爸懒得审视一身松松软软的肉,对着她的后背想念今早在街上偶遇的女人,真是热辣,大城市的人就是大胆。她继续叫,将他吸引过来,好儿子,你看我的小腿肚。
他装不明白:“妈妈,你是不是有点胖了?”
真的?她果真最看重外貌,像她这样的人,宁愿老,不肯变丑。她骗他的钱去美容,老家没有这种地方,按摩又浑身舒服,就是贵,一次要三四百元。这下她的注意力彻底被转移:“儿子,你说我是不是要做运动?”
“不用,不用。”他哄她,仿佛看一件货物,“妈妈应该圆润点,多好看。”
安眠药的分量保持不变,其实两人的精神渐渐转差,睡得昏沉,他毫无怜惜地抽出新鲜的血,灌入它的躯体。小鬼难缠,它却明白他出于全心全意的爱意,一口一口接纳。有时候他会生出一种错觉,如果我是他们亲生的,现在你吃他们的肉,吞他们的血,我们不就像血亲一样?但又庆幸不是亲生的,亲情已经不受期待,无谓在法律上被制衡,麻烦多多。
最终爸妈还是想走,老家自由自在,钱呢,给钱就够了,攒够就重新建楼房。他们瞳孔如最贪婪的蛇吐舌头,闪闪烁烁,他劝不住,只好沉默地进厨房做最后晚餐。这次放过量了,他们醒来发现天都全黑,原来是门窗被封住,身上也勒满绳索。一时间高声惊呼:“救命啊,救命啊!儿子,你在哪里?”
他提刀进来,影子扭曲,衬得他像恐怖故事里的魔,两眼痴痴地望:“我在啊,不要叫了,叫都没用的。大家都知道我对你们很尽心。”
爸爸还在强调父慈子孝,怒斥他;妈妈只顾哭啼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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