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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锻炼的。我还懂几门外语,教你好不好?大舌音,小舌音,嘴对嘴教。”
“滚啦。”
越说越花费多,他心惊胆战,但确实爽,盘算新家如何布置,相互迁就喜好。他近乎脱胎换骨,其实哪有人想一直坚强?偶尔都需要肩膀靠。
忙忙碌碌到启程,男人说已经安排好了,落地就可以入住,连自己的身份证明也寻了关系办理妥当,除非想不开去犯罪,否则很难发现。他有点心虚,但确实是无奈之举,鬼要像人光明正大生活,而且以后他也逐渐不变老,两个“人”同样处境,不想当黑户,有门路才够保险。
如果引起怀疑,大不了国内外来回窜,他自觉大脑灵光,以后拜托男人一字一眼教他洋文,比本地人还流利。不过男人必定借题发挥:既然如此,做错题要不要有惩罚?例如背错一个音节、抄错一个单词,就做一次爱?
苦恼的都是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登机了,人生第一次,他东张西望,男人赶忙示意他喝一口牛奶:“会不会难受?”
舷窗外蓝天白云,完全升空了,他回过神,凑近咬住吸管:“不会,兴奋到睡不着。”
飞足足四个小时。
总之,他对新城市适应良好,三四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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