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它模仿着绽放到近乎糜烂的玫瑰,花瓣垂下,融化成红色的液体,浸润到每一处角落。它们把引起不适的记忆消融,用花香覆盖,改写成更轻松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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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它一边控制着进度,一边安抚,它是一只非常厉害的寄生幽灵。
“唔……”从戈达罗口中发出这样的呻吟是很不寻常的,不过此时他的大脑正被某种神秘的力量侵蚀,生物电流牵引着各种信号,在神经之间来回穿行。就像调酒,把各种独特的化学成分倒入杯里,一会是这个味道,一会是那个味道,加尔让他梦见了许多色彩鲜艳的图景,将诱发应激的东西阻挡在外。
这比药剂管用多了——戈达罗狠狠睡了一觉,醒来后,身体像是脱去了一层厚重的皮质——那只轻飘飘的幽灵向他问好,并未提及任何涉及过去、秘密或者痛苦的事物,仿佛只是简单地缓解了他的症状,而不去探究成因。
戈达罗的心底忽然冒出一阵古怪的冲动:他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平行世界,见到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镜子里的脸不再苍白到可怕,灼伤留下的疤痕也淡了不少。
他张开嘴巴,过去他曾经在最靠近犬齿的位置塞入毒药,这是一种自杀式的战斗方式,用于无法脱离险境时给自己来一下,避免被俘虏的命运。然而,现在他的棱角都被包裹起来,躲在幕后,叛军和政府军的每次对抗都有他的推波助澜;他厌恶这种阴谋论的做法,太像那个虚伪的男人,但他不得不做。直到今天,纠结和混乱因加尔的帮助而平息,他的心情不算糟糕,也称不上很好,总之,非常平静祥和。
他又合上嘴唇,把话语咽下,还没到时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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