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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加尔。他低声说。
对方促使他张开嘴唇,舔一舔,手指沾着唾液,黏答答的。“你喜欢,口是心非的。”它喃喃道,“生理性的反应,不可能骗人。”然后开始抚摸他的胸口,是他的手,从衣物下摆探入,按揉已经挺立的乳尖。另一边也是,亵玩着,皮肤起了一层敏感的疙瘩。
戈达罗叹了口气。
加尔是个调皮的家伙,探究他的底线时表现得恶劣,一面在大脑中作乱,一面操纵他的躯体施加压力,增加他的羞耻感。于是他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听到声音撞上玻璃隔板,又回到耳朵里,它开始让他挑逗勃起的性器,而身后是穴肉不自然的抽搐,仿佛真的有东西挺入深处,一次次推开,又一次次被绞紧。
他既是制造者,也是中介,同时担任承受者的角色,所有奇妙的体验源于寄生在躯壳里的玫瑰模样的幽灵。看,它又来了,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宽恕吗?不,戈达罗沉默地咬紧牙关,不,其实他压根没有怪罪过对方。
这次持续得更久,久到戈达罗踉跄地爬出胶囊,腿间全是自己的精液和汗水。加尔让他一次又一次高潮,肉体和精神共同攀登高峰,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说法。他赢得了独自进入网络的机会,这是少数必须和加尔分离的时刻,它很不满意,粒子随意飘散,将灯光压到近乎暗淡的地步。
“别弄坏了。”男人没回头。
加尔倏地飘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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