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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吗?”韩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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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羽反问道:“你觉得呢?”
韩青看着乐羽映在玻璃上的影子,七年,如果她没有在情急下喊出他的名字,他已经认不出她来了。她留了长发,发丝微卷,眉目间当年的模样虽在,但多了份温暖与坚毅,与过去真的不一样了。
“我不会骗他”韩青对她说。
“没关系”乐羽道:“你可以现在就去说,我也可以在任何一个独处的时候,杀了他。你看他那副模样,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
韩青怒道:“你!”
她撂下水杯,与韩青并肩站在窗前:“你知道我是学什么的吗?材料科学与工程,研究方向呢是能源材料。我们那个实验室,能让人送命的东西太多了。”
“或者”乐羽轻轻拍了拍韩青肩膀:“你也可以选择不说,把一切交给时间。”
韩青眼眸微垂,没有说话。乐羽知道他动摇了,于是把这里留给他,转身向外走去。
临到门口,韩青叫住她:“先生只是给你披件衣服,是你抓着他胳膊不放,所以...他什么都没对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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