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与天乾不契合,或许今日因情深义重而结为伴侣,来日遇到合心意的地坤又怎么办?哪怕什么危难都没有,不能标记就是不能标记,离深切的、真实的亲密始终隔着一箭之遥。
如果此处有旁的天乾或者地坤,就会知道这屋子里的天乾威压有多么可怕,然而侠士无知无觉,在没听到方子游的回话后,微微侧首亲了亲他的脸颊:“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他放下了手中的公务,捧过他情缘的脸仔细看,方子游不大自然地垂下眼睫,遮住他那双琉璃般碧蓝的瞳子,他生得不可谓不俊美,又被那样多繁复精致的玉石金饰簇着,是顶顶显贵的小公子,侠士被事务折磨得有些麻木的心重新活了过来,忍不住捏了捏他右耳上的耳坠。
这样亲昵的举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方子游不安的心情,他本来就不会拘着侠士,会受那些闲言影响也只是怕自己不够好留不住对方。可哪有人对自己爱的人没有独占欲,更不用说他还是个天乾,理智知道是一回事,感情占据上风的时候又是一回事。
他磨磨蹭蹭地回答:“我情期好像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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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有说谎,算算日子就在这两天,天乾情期的时候信香根本收敛不住,还容易暴躁动怒、敏感爱哭,怎么麻烦怎么来,他通常都是自己服用敛息散然后在屋子里闷上两天,避免伤害到其他人。
跟侠士在一起后,方子游也没有和他说过天乾情期时有多渴望伴侣在身边,毕竟敛息散只是收敛气息,理智还需要自己控制。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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