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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和谢云流两相对视俱是惊疑不定,李忘生咬牙道:“师兄,先和我回去。”
侠士见谢云流面上松动,心中长松一口气,正当此时,谢云流忽地将视线移向他,本就冷冽的眉目在风雪猎猎中更显冰寒:“你既为神策,为何用的是剑?”
侠士心中悚然,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用的是剑,他正要慌张地找出个借口,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尖,冰冽冽的痛混杂着血腥味,竟让他忽地清明:“你再拖延时间也没有用!既不愿意就擒就别怪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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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长剑踏雪上前,凌冽剑风比这霜雪还要快上几分,倘若放在从前,谢云流还有心思欣赏这剑法,但此时此刻他只想突围下山。剑器相抵长鸣铮铮,侠士硬撑着和谢云流打了几个来回,渐渐不敌,他勉力喊出:“叛党!如此冥顽不灵!就是不知道你师父撑不撑得住圣上问责!”
“你根本不是神策中人,用的也不是纯阳剑法,你究竟是何人!”谢云流一个逼近,长剑冲着侠士脖颈而去,后者勉强用剑挡住,但谢云流眼下力气大得吓人,雪白的长刃贴上脆弱的脖颈,割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兵器蜿蜒而下,滴落进雪里。
两人相峙之际,忽闻神策军士渐近的脚步声和盔甲声响,但却并不是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有一士兵大喊:“叛党乘船跑了!”
“放箭!”
谢云流左手引气弹在剑身上,侠士只觉胸腹一痛,被打出数里重重摔在雪地上呕出一口血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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