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环境被换到了浴室里,唯一不变的是虞焕始终被禁锢在诊疗椅上。肉屄两侧的蝴蝶夹子牢牢掰开这处,露出里面鲜红的逼肉和两指宽的椭圆形小洞,如同固定的蝴蝶标本一样,被夹着的地方早已泛白且麻木的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青年的阴茎铃孔处和雌穴尿眼里分别被插入了两根透明的医用胶管,大小将将比尿眼大了一小圈。管子插的很深,卡在了两处括约肌上,顶端几乎是深入到膀胱里面,任凭虞焕如何挣扎哭泣都没有挪动一点。
席楼还记得刚拿着胶管往里插的时候,青年挣扎的力度大的惊奇,在他惩罚式重重举手掌掴了几十下花穴,将整只粉逼打得通红到高高鼓起,这才含着泪乖乖的让他把两根胶管插了进去。
胶管的另一头则连接在旁边架子上高挂着的一大袋生理盐水上。能明显看出袋子里的液体只剩下一半左右的量,开关被打开着,液体以缓慢的速度沿着透明的胶管、一点点往深处膀胱里灌去。
席楼半曲着腰身,手里拿着的花洒头部已被去掉,只剩下长长一节钢制管子,慢慢对准了被迫袒露的柔软之处、此时正害怕到瑟瑟发抖的逼穴。
很快,一道强劲的水柱便直直对准那颗、被折磨了许久的红肿阴蒂喷射了出来。滚烫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将它冲的东倒西歪。
只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便将整颗豆子几乎是烫到红透破皮一样,肉蒂被烫的疯狂跳动、瑟瑟躲闪着,然而水流还是如影随形般不停的击打在它幼小的身体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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