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也行。”严尘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屋外的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斑驳的光影打在阚译脸上和破旧到摇摇yu坠的书桌上,他低着头翻开课本和作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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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隔音不好,客厅的笑闹声传进阚译的耳朵,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氛围,此时显得落寞又孤单。
以前阚译也害怕惶恐过,咬牙撑下去后他就像野地里无人照料的荒草,拼了命的肆意生长。
“吃饭了。”阚译笔放下,他从初中就出去打工,没花过家里一分钱还要给钱,两人也从来不会主动让他吃饭,他知道又要出幺蛾子了,饭不吃白不吃。
“把酒打开。”李斌整个脸油的反光,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阚译从铁盒cH0U出白酒,没注意的时候铁盒边缘在他手侧滑了道口子,他似乎对疼痛麻木,随手把酒放在桌上,拧开瓷盖。
“怎么还有血啊!”李斌略显嫌弃,cH0U了张纸擦了擦酒瓶。
“你小心点!他血有病毒!”林然着菜牙尖嘴利嘲讽,阚泽早习惯了。
“好了好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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