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是反常，惊疑不定：「义父，可是出了什麽事？

封衍不答，只是看着他，半晌，面上露出一个安慰之极的笑容：「夜儿，从明

日起，你再也不用受那昭帝胁迫了。你想做什麽事，都可以放手去做，不用再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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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了。」

「义父！你这是什麽意——？」最後一个「思」猛然哽在喉间，烛光下，一道

细细的血线从封衍嘴角流出，竟是暗黑色。

中剧毒特有的黑色。

冷夜语眼前茫茫一片，所有思绪都停止了运作，只是瞪眼看着越来越多的黑血

涌出封衍已变乌青的唇。突然大叫一声，将桌上空杯打得粉碎，盏底还残留着一点

余液。他抱紧封衍渐渐无力下滑的身子：「义父！你……这是做什麽……啊……」

眼泪簌簌掉落。

封衍唇边扬起微笑：「我若死了，昭帝就再也没有挟制你的东西，夜儿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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