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淡得如冰,一个放荡得如火。
牧淮黑着脸敲门,白日宣淫的风映泽对他笑了笑,竟然把木质阳具又塞了进去,而且是全根吞下。他坐下,当着牧淮的面穿上衣服,还有意无意地揉捏自己的奶子。
边穿边声色俱茂地叫:“呃……啊啊啊……啊哈~好爽啊啊啊~”
他刚一落地,就差点跌倒了,幸亏牧淮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但风映泽可不是善茬,借此抱住牧淮,嗲声嗲气:“嗯哈~谢谢师弟~”
牧淮真是一点也受不了这人了,直接推开他,语气也不好了:“师尊叫我来唤你,醒了就赶紧走。”
“干嘛凶我啊。”风映泽哼了声,站直后突然恢复了起初的样子,抬了抬下巴,神色骄矜,“走啊。”
牧淮皱了皱眉,想问他不把木制阳具拿出来吗,但是一想到这人有多浪,他就沉默着看风映泽夹着俩根阳具如何正儿八经地走路。
你别说,跟平常没什么区别。难道他平日里也是塞俩根阳具的?
梨花树下,茶几两旁各有一个蒲团。俩人坐下,风映泽表情不自然了片刻,动来动去才找到了令自己舒适的姿势。他看向牧淮,却发现牧淮的目光一直在宿雪眠身上。
宿雪眠授课时说的话也不多,基本上都在给他们示范。牧淮没有过老师,也就没有了对比,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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