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牧淮说:“师尊好像在狗交。”
他说这话,其实就是想羞辱温浮白一番。可惜温浮白此刻被烈性药和穴中巨物折磨得够呛,连这句话都没进耳朵里。
牧淮便抓住他的后脖颈,按下。石壁已变得炽热。附着他的耳朵说:“师尊,徒儿操的你快活不?”
那个修无情道的天下第一剑修,对人总是爱搭不理的师尊,如今像只狗一样雌伏在他身下,接受他一股股的射精。
温浮白依旧没有听清。他难受地偏过头,眼周犹然带泪,那道红痕晃荡在牧淮眼帘。
牧淮莫名一怔,伸手令温浮白的头抬起,注意到原本淡色的唇有了血色。似乎,是真的血。
他用大拇指轻轻地按住那唇,温浮白不由皱了下眉,眼睛迷迷茫茫地睁开,与牧淮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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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淮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残暴就食后,懒洋洋踱步的暴君感觉,笑起来又带着孩子气的幼稚。风流有之,可爱有之,野心勃勃亦有之。
不过,在温浮白眼里已经全然是可怕的形象。他不敢看,又要闭上。
看他这样,牧淮也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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