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一扭的。他妍妍玉色,在落日下如同吸食完男子精气餮足归家的魅妖。
脱离般倒在树下的地上,看着还未结束的俩人,风映泽自顾自地喘气。他是真被操狠了,干渴的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润,肚子都被马尿与马精射得像是坏了小马驹。
他看着牧淮忽然站了起来,抱起温浮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插逼换成了插穴。牧淮拉开温浮白的俩腿,像把尿般把逼口对着树干,他边操后穴,边一点点靠近。然后终于,将逼肉送至树干,并让温浮白贴在糙树干上摩擦。
温浮白小猫似的哭泣,奶头呲溜出水,逼口也尿出一股热流,全全喷到了树干上。他紧紧抱着树干,哪怕被刺得全身都红了。那么大的奶子被压扁成一滩,粘在树干上,与黝黑树干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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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映泽离得近,都能闻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骚味,再看那傲人的大肉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但是他已经不能再来了,只能揉着自己的奶头,夹住腿,幻想着与树干摩擦的人是自己。
良久,牧淮把温浮白抱下来。他已经完全没了意识,在牧淮怀里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牧淮坐到风映泽旁边,给温浮白搭了件披风。
风映泽撑着牧淮的胳膊坐起来,捧着奶子喂他吃奶水,挺着胸脯把乳肉都压在他脸上。
奶水不可幸免地滴到温浮白脸上,温浮白眨了眨眼睛,看见了近在眼前的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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