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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天呐……啊啊……要死了……可是……啊啊啊……
“死了……啊啊……我要被玩死了……呜呜呜啊啊啊……”
“喜欢吗?”牧淮贴着他的狐狸耳朵,轻如微风地问。
嫩红的舌头滴着口水耷拉在唇外,外人面前矜贵的少庄主也不过一个骚浪婊子,也配说“喜欢”?
风映泽趴在了地板上,不是他跳艳舞时在台上踩着的华贵羊毛毯,而是冰冷、坚硬的木板。他像方才那些宠物一样,卑微地向亲爱的主人讨好地摇尾巴,也得不到主人一丝一毫的怜惜。
“尊贵的主人,跪安。我是您乖巧的小狐狸,请您赏赐我些许微不足道的爱意。”春意绵绵的眼,可怜地望向近在咫尺的高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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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皮靴靠近,修长的腿半蹲下,一支燃烧着的粗蜡烛停在被毛绒尾巴覆盖住的后穴。
他先是像抚摸猫狗一样揉了揉,风映泽爽悦地嘤咛,又被他揪着尾巴提起,后穴因为那火焰散发出的炽热缩了缩。
“烫!”风映泽娇气地喊。
可是那根蜡烛并没有道歉的意思,而是把穴肉当做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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