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听者牧淮却是不敢深想她到底想走到哪一步。
是以他一时慌神,没有即使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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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颂不再追问,看了眼床,说:“醒了便走吧。那老皇帝已经一命呜呼了,再晚点,你们可是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了。”
“你们”?牧淮心想,我与李景阳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岁颂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近日京都的雨下得总细细蒙蒙的,让人感到压抑与不尽兴,今晚却是忽然电闪雷鸣起来。
一阵雷鸣,一片啼哭。
老皇帝预感不妙,传来妃嫔臣子与皇子公主,一一交代后事。一切稳妥了,遣散众人后,才对一直站在角落,用了隐身术的柳溪梦轻声唤道:“师姐……”
那英气女子竟是哭红了眼,黯然走到他面前,看他白发苍苍真是哽咽难言:“怎么……老得这般快……”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这一头白发,全为了撑下几十年前岌岌可危的李氏王朝。
“盖人生天地之间也,若流电之过户牖。”李景阳粗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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