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缓缓落下。
淫水被舔得源源不断地流,等牧淮喝饱后也没有停止,牧淮就此作罢,看温浮白睡了,便躺在他肥大的奶子上,抱紧柳腰,沉入酣甜的梦。
第二日,温浮白醒时牧淮已经不在了,倒是那木马变回了小模样,乖巧地摆放在床边,温浮白一睁开眼就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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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夜,他愤恨地把小木马挥下床,这时牧淮端着茶水笑意盈盈地走近,调侃道:“哎?你怎么这么对它?”
“它一肚子坏水。”温浮白指桑骂槐。
牧淮把茶盏灌满,似笑非笑:“哦?它肚子里有没有坏水我不知道,不过身上却是有不少某人昨夜流的骚水。”
温浮白不说话了,水流得太多,他口干舌燥,牧淮很有眼力见地递给他茶。
“我不会品也不会做,师尊将就着喝吧。”
说起茶,温浮白喝了几口润嗓后,才说:“你第一次给我送的茶里是不是被你下了药?”
“……”牧淮咳嗽一声,笑道,“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咱们别提了。来,再喝点,你昨夜一定累坏了。”
温浮白呵呵道:“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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