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只好作罢。别看柳溪梦平日里随和,可她生就英飒,又当了多年掌门,一瞪眼,便威风凛凛的。
不过,他瞄了眼低头乖巧进食的牧淮,在心里想:明面上我能拿师兄的辈分使唤他,实际上我是他的附庸还差不多。
柳溪梦饮口辛辣的烈酒,惆怅道:“这群孩子全不同以往,想当初我们是多深的情谊。”
牧淮用帕子擦了擦嘴,状似无意地说:“上一辈的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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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
“若真如此,为何师尊不去救……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师兄常在我耳边提,我……这才……”牧淮有些歉意地低头。
或许是因为看牧淮年纪轻,又或许单是她自个儿容易受骗,面对这样“不经意”的套话行径,柳溪梦却丝毫没察觉到怪异,反而说:“我知道映泽对那事一直耿耿于怀。唉……怪我,也怪我。”
竟真如他所料!
牧淮声音忽而变得僵硬:“当年,到底是何情况?”
柳溪梦没有立即回答,又是饮了几大口酒,待醉意朦胧,方敢吐露心声。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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