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宅在屋子里,坐在床上,正看着书,看得倦了,偏着脑袋倚着床头睡着了,眉眼都温和了下来。
安格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景。
那头墨蓝的卷发束了起来,在脑后随意地扎了个发髻,露出脖颈优美的线条来。天鹅的脖子是比不上肌肉与骨骼营造出的那种凹凸有致、光影得当的美感的;但天鹅的象征性与隐喻又比实际的描写更甚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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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难得地穿了件短希顿,没有披希玛纯,一双白皙瘦削的脚落在那柔软的被子上,玉似的温润润的白,有些透明的白。安格斯将手贴在他腿上,凉凉的、丝绸似的,手上粗糙的茧和疤蹭着细腻的肌肤,一路没入到布料底下。他的腿轻轻地颤,垂在一旁的尾巴迷迷糊糊地蹭过来,松松地绕在他的手臂上。他小心地一抬眼,却见阿斯蒙德还没醒。
阿斯蒙德沉沉地睡着,朦朦胧胧感受到一双手在他身上摸着,那手很烫,很热,激得他轻轻地颤,捂得他感觉要像冰块一般熔化了。随后手又抽走了,换了炽热的吻,换了滑溜溜的舌。吻着他的唇,吻着他的脖子,吻着他敏感的乳粒,又吮又啃的,勾起一阵阵的暖流,激得他发软,发热。他喘息着,睁开眼去,看到那头深金色的发。
十八岁的安格斯又来了,在这个充盈着玫瑰气息的午后,吻着他。他跨坐在他身上,带着薄茧的手爱抚着他的半硬的性器。
“安东。”青年带着情欲的低声唤着他。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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