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这样背对他坐在轮椅上。
很奇怪,他竟有近乡情怯的感觉,陆寻舟站在亭子外没有动,直到那个身影转了过来。
十一月的风很凉,李陵腿上搭了个羊绒毯,手上还捧着个暖炉,陆寻舟一进园子李陵就看到了他,李陵觉得自己等待的时长远远超过一个成年人走过来所需要的时间,于是转了过去,果然看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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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陵眉眼很轻地弯了一下,开门见山地说:“陆先生,你好,很抱歉今天谢持没办法来见你,所以由我来。”然后指了指对面的石凳,“我要跟你说的事一时半会儿说不完,陆先生还是进来坐吧。”
不是徐越。
陆寻舟呼出一口气,说不清是轻松还是失望。桌上温着茶,他走进亭子坐下,抬手倒了两杯茶,推过去一杯,同样没有客套:“既然要说一会儿,不如先喝口热茶。”
“你不问我是谁吗?”李陵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也不问谢持去哪里了?”
陆寻舟摇了摇头:“谢持不会有事的,对吗?”
谢持是谢骋的弟弟,即使俩人近年传言不和,谢骋看起来冷面无情,其实很看重家人。陆寻舟还是半大孩子的时候,跟谢持胡闹闯出祸来了,谢骋亲自去把俩人拎回来,逮着谢持打,谢持哭得震天响,结果皮都没破一点,最后那事还是谢骋背了,他们俩啥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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