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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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骋已经习惯了李陵用话刺他,他手上力度依旧,好一会儿才停下,顺手整了整手下的毛毯,问他:“下个月是纪念日,想去哪里?”
结婚周年纪念日。
准确的说,是李陵被迫跟谢骋结婚一年的纪念日。他抬头直直地看向谢骋的眼睛,深褐色的瞳孔温柔迷人,岁月对谢骋未免太过宽容,他比他长十岁,可那十年的痕迹却仿佛不存在一样,皱纹都没有一条。
“你不知道我想去哪里吗?”李陵转头不再看他,丢下一句话就闭上眼睛,这是他拒绝沟通的信号。
“那就去兴犁,没那么热。”谢骋在他眉间落下个吻,又坐回了案前。
参加自己的葬礼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谢邀,人身体在地球,灵魂刚出窍,体验不错,就是车开的有点快,人飘着挺累的。
徐越藏在树冠上,看着陆寻舟掘土,再把他的衣服放下去,那上头还有一块汗巾,怎么放一块那么旧的,都起球了。
就不能埋块新的?陆家要破产了?
白眼翻在了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徐越对着树叶吹气,树叶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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