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良久,徐越还是拒绝了:“既然分化已经完成,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那么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说了我会陪着他度过分化期就不会食言,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你易感期也不好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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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越起身把遥控器递回去,大有终止谈话的意思。
“洗不掉的。”陆寻舟没有接。
“?”徐越盯着他。
“你没有腺体,周睦安早就试过了。”项圈扣得太紧,让他不适,他往下扯了扯,“洗标记大多是omega洗,而且对腺体有伤害,其实alpha也可以洗,你知道为什么几乎没人洗么?因为那可能会毁掉整个腺体。”只是几率非常低,陆寻舟赌徐越不知道这些事。
徐越几乎要笑出声,对这个荒谬又封建的abo社会有了更深的认识:“你想说你不会去洗标记,只能从我身上试,而我没有腺体,所以呢?我要陪你度过易感期是么陆寻舟?”他冷笑一声,又说,“我看起来很贱吗?在你抢走孩子把我丢进监狱差点死了之后还要当你的工具?”
徐越的话一字一句砸在陆寻舟心上,若是有形,大概已经砸出好几个深坑。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刀,掰开徐越的手让他握住:“不是,如果你一定要洗标记,”黑色地皮质项圈还在上面,像刚刚递给他遥控器一样,他把脆弱的脖子侧给徐越,明明是难捱的易感期,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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