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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进去一点就知道刘朝是在说着荒诞的话,因为里面实在是太紧了,根本不可能进去过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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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发现让他止不住庆幸,又止不住开始发慌。
如果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刘朝是在说什么呢?
是因为两年前那场意外吗?
他的手指退出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刘朝又将手指插进被香皂粗暴顶开的半厘米肉缝里,用力在干涩的内壁里面抠掏,像是察觉不到疼痛:“脏...呜、洗不、干净...好脏、好脏....”
他的动作过分粗鲁无情,整个身体都疼得抽搐,大腿根不断的痉挛着,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着暗红刺眼的血迹。
刘墓僵硬的站着,拽着刘朝的手一点点失去力气。
该死的,他居然现在才发现刘朝的异常。
刘朝一个人熬了多久啊。
他和父母是刘朝最亲的人,偏偏都没有伸手拉他一把——是他们亲手把他推进了深渊。
明明整个浴室都冷得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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