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端又是心头痛苦,又是肉欲刺激。嘴里重复着着仁义孝道,听话地跪下,听从母亲严声训诫。跪姿让穴口开出一条小缝,逼迫媚肉把温暖的玉势往更深处吞咽,倒像是主动在母亲面前用熟透的骚穴吞咽哥哥的肉棒。向来守礼的慕容端红了眼角,身下的淫水却淌得更欢,从边缘流出的部分润了亵裤。
端母看着孩子一片屈辱难受,料定昨日是受尽了那衣冠禽兽的欺负。她一面不遗余力地嘲讽慕容宏益封侯之后为了名声连忍着恶心亲近幼弟都做得出来,虚伪至极。一面又柔声说娘亲都是为了孩儿能谨记这份痛苦磨炼来自他那哥哥,慈母自不忍孩儿受苦,乃迫不得已。
慕容端跪得腿脚发麻,稍稍移动膝盖就针刺般的疼。心里不自觉想起自相见后哥哥疼爱他的点点滴滴,除去侵犯了亲弟的身子并乐此不疲,床上床下都对他照顾有加,从未真正让他受过伤害。玩过分了,还会用舌头细细舔过红肿的患处,再细细抹上上好的膏药为他缓解疼痛。
慕容端悄悄许下少年最真挚的愿望:愿他对他不亲近但吃穿用度从不少了他的父亲,拉扯他长大严厉但不惜一切为他提供助力的母亲,给予他最多温柔带他开眼界研习兵法的哥哥,有朝一日四人能共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其乐融融。
另一边,刚和慕容家主对峙过的慕容宏益心情大好。这个从小到大对他不闻不问的父亲,告诉他虽已封侯,但他还是府里的长子,理应多回家看看。就住在府中即可,当着他的面找人要翻新府里最南端的院落,让他不必另建府邸。慕容宏益对这慕容府毫无兴趣,但府里有朵属于他的甜蜜多汁的娇花,住在府里倒是方便了二人日夜亲近。一颗心早已飞到了北端,照着从前那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明嘲暗讽了几句,好歹答应下来就告退往小院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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