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逼真是可爱,这么敏感,又这么贪婪。”在意识飘飘然离去前拽住末端猛地一拽,咬紧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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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从唇间漏出一声猫似的尖吟,叫得人骨酥体软。穴心涌出汩汩淫液,肉穴徒劳地剧烈收缩痉挛,湿滑的水流止不住深处的痒。慕容端紧闭着双眼无声落泪。这是他第一次自渎,却是想象着亲兄长亵玩他的动作完成。双重背德感让他不敢再面对床头的圣人书和藏在匣子中保命的玉佛。快感逐渐褪去,温水逐渐泛凉,慕容端匆匆擦干身子,用被子紧紧裹住娇躯装作兄长还抱着他哄。
“兄长。。。”
快感的潮水褪去,只留下内里无边的痒。慕容端把那个禁忌的称呼咬在嘴里反复咀嚼,将被子放进双腿间去磨中央通红透明的欲果,无师自通了骑被子自渎。慕容宏益会唤他小名“端儿”,却从不叫他“弟弟”。但从他嘴里吐出的端儿和母亲是不一样的,缱绻,深情,还带着点玩味。兄长的称呼是初见时的求饶,也是慕容端对自己反复告诫。可谁家弟弟叫得跟小娘子唤情哥哥似的,下身又湿了一滩还不够。不得章法的少年把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那处欺凌得肿痛将要破皮也不得缓解,在低低呢喃声中沉入梦乡。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新皇继位后忙于整顿朝堂,处理正事。终于在一切步入正轨后大赦天下,邀众宾客前来欢饮。慕容端尤记得先皇驾崩时母亲犹如天崩的表情,母亲是先皇的幼妹,后十里红妆下嫁给父亲。慕容端为这般兄妹情深感动,之后又终于得了机会被允许戴面纱出门参与集会。呆在后院的日子重复而漫长,不知春秋。出了院门,不小心与引路人走失,看到的一切都是新的。糖果子好吃,竹蝈蝈有趣。就是路过一些喧闹的楼房时姐姐喜欢逗他,尚还纤细稚嫩的小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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