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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纱被颤抖的小手取下,露出下方与新皇幼年时无比神似的脸。慕容宏益霎时想通了宫里宫外和新皇追查已久却毫无线索的秘闻,答案竟在自己身边。被慕容家主和慕容夫人藏了二十年的宝贝现在就在自己怀中哭泣流水,自己的手还在摸着人家手感极好的胸脯。
而这细皮嫩肉的孩子,却说在泥里摸爬滚打,父母不闻不问,如今更是被亲身父亲以敌人看待的自己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长。
多么讽刺,却又多么纯真,白的像新雪。慕容宏益将手抽出来,去抚摸少年光滑的脊背柔声安抚,故作惊慌失礼赔罪,却没有撤去膝盖。慕容端逐渐止了哭,抽噎着抱歉说竟然在兄长面前失禁,还打湿了兄长的裤子。
“端儿,这不是失禁,是骚水。是端儿的小逼发骚了,现在是不是还有点痒?兄长给端儿揉揉止痒好不好?”
如一张白纸般懵懂的少年,还未被教引嬷嬷或者通房少女引导开苞,就这样任由“亲兄长”粗糙的大手贴紧羞涩粉嫩的肉花磨蹭。一张小脸埋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色情喘息,不一会儿就攀上极乐泄了身。初尝欢愉的少年还扭着臀小幅度蹭了蹭延续高潮,看得人喉头一紧。
如今已通晓人事,再回忆当年青涩懵懂的自己,慕容端不禁泪如雨下。是血亲背德的罪孽,也是一晌贪欢的渴望。第二日醒来,少年绝望得望着薄被上的水渍,撒上清水装作昨夜口渴误洒了碗。几次深呼吸后下定了决心,往湿滑的淫尻中塞入玉势再擦干肉花,前去给母亲行礼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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