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少年逐渐放松下来,得了趣,沙哑的哭腔里也带上了媚意。就是在这时,慕容端还心系兄长而非自己受辱,慕容宏益又怎肯放手。只是这份偏爱是兄长这个词附带的,慕容宏益说什么也会和他的父母一般保守他的身世。让这个“误会”变成慕容端脑海中永久的“事实”。
都说小别胜新婚,三周不见,两人都是干柴烈火。其实夜深了慕容宏益也曾偷偷溜入少年的卧房,舔弄戳刺水光淋漓的阴户给少年止痒。熟睡的慕容端还会偷偷用床单蹭自己胸前的两颗红豆,小逼被男人完整吃到嘴里舔得啧啧作响,完全不知自己此刻动人的媚态。慕容宏益一是白日找不到机会宣淫,二是有心让少年品尝别离和渴望的机会。第一夜里少年梦中甜蜜地呼唤兄长极大的取悦了男人的占有欲,被晾过的骚逼也更懂迎合更有弹性,操起来爽的不可方物。
更无论慕容端今日刚含着淫物游街受过惩戒,小穴更加敏感多汁,一碰就哆嗦着流水。本人却更放不开,高潮时哄着无意识也不会说荤话,呻吟也全压在胸膛和衣服之间,最后被兄长吻着完全吞入腹中。慕容端求他不要草得太大开大合,今夜更偏爱九浅一深的慢火细炖。肉穴紧紧含着男人有胀大一圈的阳物,细细照顾到甬道内所有敏感点。穴心的骚痒依旧激烈难熬,顶到的频率并不高,但胜在力道大,像是要把那层软肉顶破。慕容端满足地发出娇吟,慵懒地趴在男人怀中任其在体内驰骋。像一只终于得见主人,被安抚好了又喂了足量小鱼干的家猫。
慕容宏益自己在忍着干翻的冲动耕耘,怀中的娇娇儿却动都懒得动,只顾着自己享受。男人兀自气笑了,有了坏心思,对着最敏感的凸起直戳。在少年抵达巅峰前附在他的耳畔压着嗓子说:
“轿夫又黑又粗长的鸡巴顶小少爷顶得爽不爽,嗯?”
慕容端哪里听得这粗鄙之语,又惊又羞,差点就要高潮。可那鸡巴拖出了小截,只轻轻顶附近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