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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只因课业太难,孩子体弱打不得,于是在祠堂中和油灯一同长跪便是家常便饭。教习先生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还是启蒙老师才能勉强教导,依靠不知天日的学习时光累计出了如今的才气四溢的壳子。长大后藤条的鞭痕遍布臀部到大腿,有时娘亲实在气极,还会打到后背或小腿。戒尺打手心什么的更是家习以为常,经常通红着手掌罚抄。如今人前光芒万丈的潇湘公子也只是个夜半哭泣写不出策论和铭文,算术更是羸弱,不懂权术均衡的孩童,最擅长文体却是母亲最厌恶的陈情表,也是造化弄人。
起初慕容宏益能停留的时间不长,只有午休时的两刻钟,慕容端就会在寝房中躺在男人的大腿上,将脸埋进温暖而坚硬的腹肌中无声呜咽。后来被男人一点点转移,直至抱在怀里抚摸脊背,少年的依恋更重,像只奶猫儿发出“呼噜”的声音,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有时还未发育只是一层薄肉的胸口会蹭到男人坚实的肌肉,勾得男人心里痒而不自知。后来停留的时间久了,相见地点就转移到了慕容端待得最久的书房,他坐着抓耳挠腮,兄长在地上的阴影处温书。书房的隐秘性做的极好,除了偶尔有小厮低着头敲门进来送水果和清水再快速退出也无其他人。慕容端也不知道慕容宏益怎么进来的,但他兄长进自己书房需要躲躲藏藏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把这一切归咎于躲避他的母亲,兄长却不知这个点母亲一般不会来。但他出于享受这种兄长就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垂下来的手能和他十指相握的兴奋中,并不愿戳破。
直到有一日实在腹痛难止,可功课不容停下才扭捏着让兄长抱着他坐在他宽敞的木椅上,一面被兄长揉着小腹,一面绞尽脑汁妄图快速解出回床上窝着。可越急,身体的异样越明显,冷汗直流,兄长的掌心穿过衣衫覆盖在娇嫩的肌肤上,小指偶尔还能触碰到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但直接皮肤相触按摩,不再隔靴搔痒着实舒服了不少,让他可以稍微更专注些在学习上。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后一题依旧毫无进展。“端儿,”男人的呼唤让慕容端背后一紧,以为兄长看到他漏洞百出的课业后终于也要责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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