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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好烫,腺体还痛,人也莫名其妙地委屈。严世蕃捂着额头呻吟一声,弗洛伊德玫瑰浓烈到让人眩晕的香气在封闭的办公室里炸开,他终于确认自己的易感期乱掉了。
难道是纵欲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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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得要命,本来还想约那个新来的女老师吃饭呢。
他把胡宗宪的一件外套往身上盖了盖,自认倒霉地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蜷起身来等着热潮过去。
胡宗宪回办公室时候就看他睡得像一团猫,满屋子浓过头的玫瑰味酿成一种好像放了箱熟透荔枝的甜香。胡宗宪下意识屏住呼吸,他的信息素等级比严世蕃高点,这种近似于挑衅的浓度容易让他控制不住生理性反击。
但是……
胡宗宪没来由地感到下腹升起一种燥意。虽然他和严世蕃从五六岁起就一起厮混着长大,严世蕃荤素不忌,有时候喜欢用手或者用腿挑逗他,看他那副道心破碎的样子,再讽刺他几句斯文败类,他有时候的确会控制不住自己有点什么幻想。但追根究底,他不是那种爱搞双A恋的人,怎么也不应该被alpha的信息素挑起性欲。
“……庆儿?”但他的视线的确模糊了,走过去把挡着严世蕃半边脸的衣服掀开,仔细看了又看,的确是严世蕃没错。
“痒、好难受……”严世蕃半梦半醒间听见胡宗宪的声音,耍赖地抱住胡宗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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