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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汤清香,对于满肚子尿液的奴隶来说却是极大的负担,尝不出味道的液体滚着灰尘,被奴隶舔入口中。
腹中的憋胀感愈来愈重,被挤压的膀胱像是一个快要爆掉的水球。
要是爆掉了反而算是解脱,可偏偏奴隶的膀胱被调教地坚韧又敏感,涨不破,对尿意的感知却比常人更敏锐。
奴隶忍着尿意,顺着茶水的边缘舔过,缓慢地往前挪,直到舔到将军脚下。
将军的眼中透着怀恋,像是在透过奴隶看记忆中的那个人。
地上的奴隶有种力量的美,背肌分明,背在身后的手臂肌群饱满,跪着时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可他的脖颈却始终温顺地垂下,像是永远臣服在将军脚下。
将军明明看不见他的脸,却还是觉得他像方故。
方故刚做他的副官时,表面驯服,内心却有股他自己也没发现的傲气。他像熬鹰一样,用鞭子和规矩把方故教的乖顺,把对着谁都呲牙的狼,变成了只会对自己摇尾乞怜的狗。
那时方故也是这样跪在他的脚下,赤裸着半身,露出旧伤叠着新伤的脊背,亲吻他的鞋面。
他同他所有的下属一样唤他“将军”,但两人都知道,这一声叫的不是“将军”,而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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