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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的肌肉紧绷到抽颤,牙根紧咬,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血迹斑斑。
将军把蜡烛放在他的肚子上,幽幽的光恰好能让他看见那张酷似方故的脸,忍了整天的情绪终于被舒缓,将军躺在床上,缓缓合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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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以前是不需要这些助眠的东西的,现在怎么...方故牵挂着将军,却又因为这无法缓解的憋胀和痛苦,心乱成一团。
蜡油顺着柱身,一层叠着一层凝固在他的肚皮上,他几乎每分每秒都要忍耐火焰灼烧般的痛苦。
夜渐渐深了,他的精神早已疲惫到极点,却还强撑着跪的端正,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压的极低,生怕扰了将军的好梦。
将军难得没有梦到那天,他神清气爽地起来,就看见床边狼狈不堪的奴隶。
奴隶的眼下一片青黑,肚子上大腿上全是干透了的蜡油,半透明的蜡油下甚至可以看见他烫红了的皮肤,他的肚子更大了,跪下的时候脐尖甚至会碰到地面。
疲倦的奴隶抬头,做口型唤道,“主人。”随后尽量俯首,束缚环后的链子扯着他,只能微微俯身,脖子上的伤被牵扯,又流下一股血。
将军难得没有折腾他,但也没有给他解开束缚,任由奴隶艰难地跪着,起床洗漱完去了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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