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两个卫兵交替着抽打奴隶的肚子,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奴隶的内脏一并抽出来,奴隶跪着受了十几棍,终于在卫兵不小心抽在他性器上时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他在自己的尿液里被电的抽搐,将军趁奴隶神志不清,悄悄叫来了管家,“把消息传出去,尤其要让军部的几位知道。”
尿奴好养,但一个酷似方故的尿奴却不好找到,他幕后的人听见奴隶被他罚到濒死应该会有所动作。
两个卫兵轮流击打了半个小时,贴身的军装已被汗水浸湿。
“明天的训练翻倍,换两个人来继续打。”
“是。”卫兵颤抖着握住棍子,行礼离开。
无情的抽打还在继续,奴隶的肚子比之前小了一半,医生看准时机重新灌大了他的肚子,开始第一轮的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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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已经连惨叫声也发不出了,嗓音沙哑的像是被活活剪断了声带。
第二次打出的水已经比较清了,医生又灌了一次,奴隶软趴趴的倒在地上任由他们动作。
第三次灌的是修复膀胱的药液,药液的刺激性强,就像是有一只手在反复捶打奴隶的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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