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擅长伪装,实验人员来时他总是装的又乖又呆,被钳住后颈托在掌心也一动不动,仿佛不知道反抗为何物。
往往这时实验员便会放松警惕,一边走神想着今天吃什么午饭,一边心不在焉的把他往器械上放,这时他就会抓住机会疯狂的挣扎,两颗突出的门牙狠狠的咬上实验员的手腕,迫使他们因为疼痛而放开他。
他是被主人抛弃的兔子兽人,常年被用来做着各种研究,能做的也就这点微末的反抗了。
后来实验员熟悉了他的伪装,不再温柔的对待他,而是揪住他脆弱的耳朵将他提起来,强行钳住脸颊塞进笼子里,大剂量的麻药一下,他变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他们用尖锐的刀具划破他的皮肤,鲜红的血丝丝的涌出来,他痛的挣扎,却又因为手脚的束带而变成了徒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被撑开,微凉的器具搅弄着身体的内部。无法逃避的痛,被剖开的恐惧几乎将他压垮。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发出小声的气音,微弱的像是在撒娇。这对那些人来说完全可以忽视不管,他们只用专心的做好自己的实验,兔子兽人的忍痛阈值很高,自我恢复能力又强,是最好不过的实验材料了。
他以为自己的一生会在无尽的实验中度过,却不想自己也有重获自由的一天。
“这只兔子已经PTSD了,还是卖出去吧。”
“是啊,一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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