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这么多话?要喝喝,不喝去旁边跪着。”白笙啪的把牛奶往桌子上一放。
“我喝,我喝。”他慌忙的捧过杯子,还没碰到杯口,那股腥味便直冲天灵,“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呕...”
顾言刚刚哭过,眸子里润着水光,再加上刚刚一番折腾,眼角泛红,有种凌虐的美感,白笙心生怜惜,可见他又下意识的护住肚子里的贱种,微不足道的心软就全成了施虐的欲望。
她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扯回房间,也不管大着肚子的人能不能跟上。一进门白笙就把他仍在了床上,跳蛋贴着腿根放着,刺激又不能给他实际的满足,顾言惊惧的往后躲,被她扯着脚腕拉了回去,双腿被扩腿器强制分开,露出被淫水浸的发亮的花穴和牢牢锁着的阴茎。
“小白!小白!”顾言求的凄惨却被口枷堵住了所有祈求,特制的口枷是阳具的形状,一直可以抵到喉口,连呼吸都被抑制了。
大肚上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被束缚的双腿无助的挣扎,白笙选了根细长的玻璃棒探入穴道。跳蛋在高频的震动,微凉的玻璃棒在穴内肆意搅弄,过载的空虚感折磨着他,顾言却连合拢双腿也无法做到。
双性孕期性欲旺盛,本就需要爱人的抚慰,可白笙从不亲自插入他,每次就用手,脚,或者器具吊着他,在他快要高潮时残忍的抽离。顾言委屈的不行,从被扔上床起泪水就没停过,手脚被缚,肚中的胎儿又压迫着他,只能徒劳的扭动身躯。
“唔唔,唔唔唔唔!白笙,你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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