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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拨开他凌乱的发丝亲吻他的鼻尖,慢条斯理的询问:“舒服吗?”
天使第一次觉得你的笑容中带着压迫,而他就像那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你宰割,他听见自己带着泣音喘息,说:“舒服。”
“好乖。”你又亲了他,就像巴掌之后的一颗甜枣,“之后会更舒服的。”
他怕了,他现在都没能从过载的高潮中缓过神来,他双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你又哄他:“把腿分开好不好?”
被玩坏了天使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愣愣的看着你,打开了修长纤细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