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来想去还是开车去了她的公寓,我们早就交换过住宅的钥匙,所以我很轻松的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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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吧?”我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是他让我把他关起来的!”她还委屈上了。
那个男人被她关在一个铁笼里,手腕脚踝连脖颈上都扣着铁环,笼子的高度不允许他站立,他只能跪在里面,从铁柱间伸出一只手来,努力的想抓住她的裙摆。
我的闺蜜是B,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作为一个A,我能明显的察觉到空气里浓郁的,带着悲伤和渴求的松木味,他的信息素太过隐忍难过,A的本能叫我与他针锋相对,但我的同情心却制止了我。
这个A易感期的症状过于强烈了,像是压抑了很久后的一次爆发。
“他那天打过抑制剂?”
“是呀,他自己要求的,说是A在易感期用了抑制剂,会更软更敏感的。”她像是回味了一下,眼中带着兴奋的光芒,“是真的哎,平时很紧的地方也可以吞下去很多东西!”
疯子!用这种事情取悦自己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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