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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顺利生出来再说吧,你说是不是?”闺蜜拍了拍他的脸,“给小溪说说着孩子怎么来的。”
“是我不知廉耻,勾引阿月,私自留了她的种...”
闺蜜冷着脸扇了他,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又轮到我来安慰她了,我叹了口气揽她:“别生气别生气,有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坏事...”跪在地上的A还在小声的道歉,声音低哑说了不少自轻自贱的话。
闺蜜没理他,靠在我的肩上,垂眼不再看他:“嗯。”
那个A生孩子时闺蜜去陪产了,我在产房外透过小窗口看着,A比六个月前丰腴了不少,双腿大开孕肚高涨,全身皮肉紧绷,显然是在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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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就靠在门口陪着他,也没出声。他的肚子太大了,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照理说是看不见月月的,可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直挣扎着往门口看。
两个小时了,男人已经脱力了三次。医生没有办法只能强制他发情,来让生殖腔的口开大一些。他开始挣扎,又被上了束具和尿道棒,只能把发泄不出的精力集中在身下。
孩子的头出来了,混着粘液和大滩的血,可偏偏这时月月开门离开了,被捆在手术台上的A剧烈的挣扎,嘶哑的惨叫和祈求也没能让她驻足。
“怎么不多呆一会?”我扶着她在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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