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刻入陆锦瑜的骨髓,让他再想随意杀人时也能记起今天的教训。
残暴的施虐欲在心中沸腾,但当他听见陆锦瑜说自己不记得的时候,看见陆锦瑜满眼脆弱的望向他的时候,他又冷静下来了。
他有约束陆锦瑜的责任,也有埋藏在严苛手段下的不常表露的私心。若是就这样被愤怒吞噬理智,那很容易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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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礼绕过桌子走到陆锦瑜的面前,忽然凑近,呼吸的热气打在颤栗的脖颈上道,“我还记得呀,大哥先让他们下去,我讲给你听。”
陆锦瑜瑟缩了一下,若不是顾及着旁边有人,他简直想整个人都蜷缩进椅子里。
他的耳垂被咬住了,不是情人间的厮磨,一种近乎惩戒的疼痛在耳垂炸开。
他几乎可以确认自己和整个人是有关系的,可能还是一些耻辱的不平等的关系,不然怎么痛成这样了,身体还下意识的乖顺的一动不动。
陆锦瑜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清了清嗓子,找回点做大哥的气场,“你们先下去,”话音刚落就带上了颤,因为男人开始舔舐他红的滴血的耳垂,“把门锁上...”
黑衣人应声退下,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宋卿礼放过他起身,高大的身躯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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