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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忤逆的父亲面色不虞,猛的掐住舌尖,扯着他往前踉跄,直接跌倒在了父亲脚边,这次他受够了教训,不敢再缩回舌头,只能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息,久未闭合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过来。”父亲下了命令,他又乖乖的仰头,被拽着舌头,尖锐的针缓缓刺破软肉。这算得上是罚了,凌迟般的穿过舌尖又被父亲拔出,挨着那个出血的小洞再次刺入,欣赏他因痛苦而冷汗淋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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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的养子们都很清楚,少主是最与众不同的存在,父亲罚他时千万不要出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环看着他满嘴血却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心中又怕又心疼,却只敢捂着嘴默默的流泪。
好在父亲这时也没注意怀中流泪的少年,一心一意的惩戒不乖的少主,他将沾着血迹的耳钉放在一旁,捏着他消瘦却柔软的脸颊,拇指碾过那些被针刺出的伤痕。
他还是哭了。受罚惯了的他本该坚强,却被过载的恐惧和痛苦击垮,被捏着脸,把玩这舌头,呜咽着流泪。
单薄的少年跪在身下,嘴角是血,眼角落泪,可怜极了。父亲终于满意了,赏赐似的把耳钉按在了舌根,他猝不及防的干呕,而后又顶着狼狈的脸道歉。
“这几天就带着耳钉。”耳钉的位置太过靠后,如果要带着那是连饭也不能吃了,他不敢提醒父亲,只能含糊的应下这苛刻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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